若菊的笑, 帘后的人反而抬脚往深处缩了缩, 将露在帘子外的一小节身子也挡住了。
陆绥:“……”
陆绥愣了三秒, 觉得自己得治治自家媳妇这个毛病!必须治!
“殿下,请殿下允许臣换去这一身装扮,臣……”温庭弈的声音悠悠地从帘后传来,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一个尾音也被风吹散,“臣这身装扮实属无礼,殿下莫要为难臣。”
陆绥充耳不听:“别别别,谁干说你无礼……珩萧至少也应该让我看一眼吧。”
帘子后没有了声响。
陆绥欲哭无泪,嚷嚷道:“珩萧,新婚之时一切仓促,婚服彩礼我没来得及插手准备,这件衣服是我亲自让人做的,难道你连这一个愿也不愿意圆我?”
温庭弈犹豫不决,缓缓道:“殿下,您让臣如何待人?”
陆绥看珩萧态度稍稍缓和,连忙趁热打铁后退一步:“那珩萧至少也应该让为夫看看。”
“珩萧,你当真这般坚决吗?”陆绥的语调都不知不觉地软了几分。
但其实就算珩萧转性要穿出去,陆绥也绝对不会答应。笑话,他自己的媳妇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温庭弈轻叹一口气,紧咬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