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曾注意到的匆忙急促。
他的母妃,他最敬爱的母妃,怎能被一个他不接受,不乐意娶进门的男子祭拜,多么得可笑。
他心里有些闷闷不乐,整个人便有些阴郁,一路上准备了满腹责备的话语,可是等他看到温庭弈的那一刻,那些尖酸的,刻薄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天上下着鹅绒大雪,道路上都是厚厚一层的积雪,一脚踩下去,深深的一个足印。寒风肆意的吹,刮在脸上如同钢刀在割。
灵堂的门是虚掩着的,陆绥走到门口,刚打算推门而入,一抬头就看见温庭弈一头乌黑的墨发如瀑倾泻,他仅一身单薄的衣衫,就这样跪在他母妃的灵前,双手合十,虔诚地诵念。
从门外望去,温庭弈的身形瘦弱无助,宽大的衣袖下是瘦成皮包骨的躯体。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断了线的纸鸢,被风一吹就要散了。
陆绥感觉头皮发麻,整个人就那样杵在门口一动也不动。温庭弈静静地跪在屋内,他便静静地杵在屋外。
一个不知晓心上人在身后,一个不明白眼前人才是心上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传来几声压抑的咳嗽声,陆绥这才被拽回神思。凝神去看,温庭弈咳得压下了脊背,瘦弱的身躯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