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感觉身体如何,可还是会时常疼痛难耐?”
葛源眉头皱成川字,想了想才道:“自从忍过上一次的病发,这两日倒是并无异样。而且这一路有花小兄弟作陪,您就放心吧。”
温庭弈微微转头,就见花小楼朝着他挑了挑眉,一派洋洋自得的模样,也就缓缓勾唇,心里甚是无奈。
花小楼有些时候倒是同自家殿下一般无二,小孩子心性。
陆绥左瞧右瞧没瞧见陆赋,开口问道:“赋儿呢,怎么没见他?”
花小楼扬了扬下巴:“在那边呢,这里的老板娘好奇怪,一来就神神秘秘地把陆赋拉走,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陆绥和温庭弈对视两眼,转身朝着那一处走去,行至屋外,就听屋内传来老板娘略带哽咽的声音。
“可怜的殿下,您真的受苦了。”
两人脸色俱是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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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这是怎么回事?”
老板娘掐着团扇,见陆绥开口提问,连忙敛衽行礼:“世子殿下,奴婢不知道您的身份,多有冒犯,还请您原谅。”
陆绥起身扶她起来,就见她开口道:“奴婢贱名映香,早些年是宫中贴身服侍娴皇后的大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