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已经没事了。”
陆绥不满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就让温庭弈想起了每次不听话都被陆绥强行抱着往回走,登时止住了嘴。
陆绥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乖,上来,我带你回屋——嘶,外面太冷了。”
温庭弈也不再扭捏,乖乖爬上了他的背。直到如今温庭弈再一次发现陆绥的肩膀是这么宽,极具力量,一人之力就能扛起汝阳王府和西北军营。
“殿下,广泽的事情结束了。”
“嗯。”
温庭弈缓缓勾了下唇,将头放在了陆绥的后背上,突然一阵错愕。
那一日他同微生玉说若是生不逢时,空有一身报国之心,何不静待明君。可是微生玉却没有答应他。
他说待哪一日广泽百姓再无疾苦,他要带着妻儿游山玩水,赏他为之魂牵梦萦的锦绣河山。
他当时大概早就已经参透了自己的死局了。
“殿下,若是当时沈氏早一些看到微兄留给她的绝笔信,这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
“珩萧。”陆绥顿了一顿,才问道:“你是不是还在为微生玉的死内疚?”
温庭弈摇了摇头:“我当时若是再仔细思索一番,定然会发现他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