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就消失在了山路口。
陆绥大惊失色,纵身一跃,跳到了祭台上,连忙拉住自家媳妇的手问道:“珩萧,你有没有事?”
温庭弈淡淡一笑:“没事,她没有杀心,大概只是想带着阿楠走吧。”
“珩萧,疼不疼啊?”陆绥看着自家媳妇脖子底下那么鲜明的一条红线,感觉自己的肉都快被人挖走了,却看温庭弈只是摇了摇头,示意他别担心。
沈氏带着不情愿的阿楠一定走不了多远,而且此条山路只能通向浮朦山顶,而山顶也有陆邈和花小楼把守。
温庭弈和陆绥对视一眼,明白了彼此的想法,眼下情况大乱,他们先要将这里清理好了,才能抄小道上山。
温庭弈和陆绥从祭台上走下,沿着台阶走的时候,温庭弈突然回过身来,缓缓叹了口气,然后对着祭台慢慢弯下了腰,做了一揖。
陆绥见自己媳妇如此,也学着他如此。身后的百姓见状,只得一抹眼泪,缓缓跪下。
“大人一路走好……”
浓稠的夜色中,只有几盏灯笼在寒冷的烈风中苟延残喘,这一生送别也就异常响亮,一声一声回荡在周围。
温庭弈在百姓的送别声中缓缓睁开眼,然后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