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再次上路的时候,所听所闻大多都是蜀州百姓称赞蜀王这次剿灭千金坊的功德。陆绥听了,也的确是为叶宝璋感到欣慰。
至少自己的努力,也不曾被辜负。
陆绥倚在马车里的小桌上,懒懒伸了个懒腰:“总算是解决了蜀州的事情,可以安心几日了。”
温庭弈给他倒了一小杯茶,闻声递给了他:“蜀王殿下处理得的确不错,想必也是谋划了许久,只是臣不大明白,若是早已部署周密,为何不早些动手铲除?”
陆绥脸上颇有几分得意神色,他接过茶杯有模有样地滋溜一小口,侧过身子指了指自己:“因为我啊。”
温庭弈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陆绥见自家媳妇这幅反应,不自在地咳了两声,故做正经道:“宝璋自幼就胆小,在宫里就是靠我一双拳头护着走过来的,与我最为亲近。他为人心细如发,做事谨慎认真,想必是要等万无一失的时候才好动手。只不过这一次千金坊惹到了你我头上,他才……”
说到这里,他也觉得自己有点自作多情?
温庭弈好整以暇看了他一眼。陆绥说不下去的,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头,道:“啊,嗯,大抵是如此的。”
温庭弈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