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对,可究其根本,他们都是受害人。害人不浅的千金坊也好,愚昧无知,沉迷赌场的老汉也好,亦或是软弱无助,如今只能等一切收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老妇人也好。
蜀州城千千万万的百姓,他们的苦难,哪里可以这么简单地说清楚,道明白。
陆绥叹了口气道:“如今千金坊已除,这些百姓也终于能够过上正常的日子了。”
“殿下。”
听到温庭弈突然唤他,陆绥不解的转头,就听身旁的人说道:“错不在这些无辜的百姓,可是深算起来,最终害得他们落到这般田地的,却也是他们自己。”
自甘堕落,沉迷赌局的是他们;抛妻弃子,甚至牺牲亲生骨肉的也是他们。自始至终从来没有人按着他们的头颅,囚着他们陷进去。
终究而言,是他们自己的意志不坚,痴心妄想害了他们。
温庭弈将目光从两位老人身上挪开,看向不远处阳光下依旧不停东张西望的花小楼以及端坐在马上一丝不苟的陆赋。
“将自己的后半生托付给变幻莫测的赌局,痴心妄想可以一朝翻盘,却不想竟是满盘皆输。若肯埋头苦干踏踏实实,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周围的百姓越聚越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