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的艳红帷幔在摇晃,冷汗划过眼睛,将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
他大喘着气,被迫承受状如凶兽一般的人对他为所欲为,血流顺着大腿根缓缓滴落在绣着锦绣鸳鸯的大红喜褥上,洇湿了一片。
一场夜还长,温庭弈的魂灵却好似被撕碎,再也没办法拼好。
“你不是喜欢我吗,那就给我好好受着——我的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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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绥看着怀中的人脸色越来越苍白,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身体抖成筛子,噩梦中仍然一遍一遍唤着他的名字,凄厉无助地,一遍又一遍,叫着他。
陆绥的心疼得就像被人拿刀子捅,连忙叫停了队伍。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陆绥抱住怀里的人,开口道:“花小楼,你快进来看看珩萧这是怎么了?”
花小楼闻声,不敢耽误,连忙下了马钻进马车内,一看温庭弈的脸色,蹙了蹙眉头道:“你先把他放下,这是怎么回事?”
陆绥自然也不清楚,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心里七上八下直冒火,连忙把怀里人放下。
花小楼从自己的袋子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放到温庭弈鼻子下方。温庭弈闻到味道,突然蹙了蹙眉,重重咳了几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