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懂吾懂的表情。
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惨。
久而久之,陆绥受不了了。那时他与花小楼,叶宝璋同住一起,花小楼就给他起了个馊主意,让他装病,这样不仅陆丹没有理由责备,还能光明正大地逃学。
陆绥没多想,同意了。
花小楼的法子确有功效,不出所料,第二天他一直躲在卧房中称病,期间没有一个人敢来打扰。
正在他最为得意忘形的时候,陆丹来了,身后还跟着耸拉着脑袋,一副吾命休矣的模样的花小楼。
陆丹走到他床前,开口柔柔的询问他:“绥儿可还难受?”
陆绥装病寻到了乐子,盼望着这一病就此别好,故作虚弱道:“虽还有些头晕,不过绥儿再休息三五日,必能无恙。”
陆丹闻言,福至心灵地点点头,从善如流地继续开口,一张口就把陆绥钉死在了床上。
“那绥儿能否告诉堂兄,你是如何中暑昏迷的?”
此言一出,陆绥的嘴角都不由自主地抽了抽,猛然看向花小楼,就见他把头垂得低低的,缩着身子不敢出气。
那个时候也是这样一个冬日,因为连日下雪,木叶凋零殆尽,人人都穿足棉衣棉鞋,花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