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丽,挂满了艳丽的红纱,船头还挂着两盏莲花花灯。
可惜天不遂人愿,游人来来往往,并没有租船到河上的意图。老者一脸惨淡地立在船板上,半晌叹了口气。
陆绥停在岸边,朝着船家喊道:“老人家,这艘船可否能借我们一晚?”
那老人家一回头就见陆绥怀里抱着一个白衣公子,他活了这么多年,半截身子都快入了黄土,自认什么都明白,只是识趣地哈哈两声道:“好啊,小公子上船吧。”
老人家一点竹篙,将船往岸边又靠了靠,陆绥足尖一点,飘飘然落在了船板上,腾出一只手从口袋中取出一枚分量不轻的金珠子,道:“麻烦老人家上岸去歇息一晚,我们自己撑船,不劳烦您了。”
那老人家看着豆大的金珠子,眼睛都直了,连忙应下,头都不回地上了岸。
陆绥等人走了,这才低头看了看怀里把自己缩成一团的自家媳妇,打趣道:“珩萧,今夜就剩下你和我了。”
温庭弈耳朵通红,要不是把脸埋着,陆绥定会发现他现在早已经满面通红。
陆绥见他不回应,知道自家媳妇脸皮薄,有些话说不出口,不过不打紧,他说得出口。
陆绥把人掂了掂,抱得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