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的就快要上天了,老王爷一个闷棍砸过来,绑了他去拜堂,怎么这一辈子他爹就想明白了?要死不死,这是不是他爹!
陆绥欲哭无泪:“爹,候府的人几时来的?”
“今天早上。”老王爷淡淡瞥了他一眼,忽然意识到什么,不确定地问道:“绥儿,你刚刚说的是真的?你没有在拿本王寻开心?”
陆绥在心里面琢磨了一下,今天早晨,若是他现在抄小路去追,应当还来得及。他心里急得要死,没时间同老王爷贫嘴,顾不上身上疼痛,箭步飞出房屋:“爹,你等着,我去把你儿媳妇追回来!”
等陆绥一走,老王爷呆愣愣的坐着喝了几口茶也就离开了。途经一处花房暖室,停了下来,颇为感慨地问道:“老吴啊,你说绥儿这孩子像我多一些,还是像烟儿多一些?”
老吴憨厚地笑了一笑,开口答道:“殿下的容貌像极了王爷当年,但这小孩性子,更像王妃。”
老王爷若有所思,爽朗一笑,也就离开了。
陆绥一出门直奔后院马厩,拉住自己的坐骑云踪的缰绳就往外拽。云踪正同一匹通体雪白的马计划生育计划得火热,被陆绥扰了兴致,不大高兴,尥蹶子尥得欢畅,响鼻打的震天响。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