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依靠,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自打温庭弈进门,只当没有这个人,请缨赶去西北,一去就是三年。
陆绥静静看着眼前这个低头为自己布菜的男子,忽的觉得心酸。
那年隆冬,战事吃紧,陆绥领兵突击,不料中了敌军埋伏,虽侥幸逃回军营,却中了敌军一箭,昏迷不醒。等他醒来时,却见温庭弈躺在他的身侧,脸色苍白如纸,鼻息微不可闻,昏迷之中依旧固执地握紧了他的手。
原是那箭上淬毒,虽有医治之法,但此法凶险,无异于以命换命。温庭弈连夜赶至西北,竟是为了救他。
那时自己一颗心,真真实实为他而动过。
温庭弈将筷子递去,细看之下,见他在牢中不过几日,竟然消瘦了很多,不禁关心道:“王爷,臣做了您喜欢吃的饭菜,您都瘦了,要多吃一些。”
陆绥有些恍惚,仿佛他们又回到了当年那段如胶似漆,恩爱异常的岁月,没有背叛,也没有算计和失望。
陆绥轻轻嗯了一声,刚一伸手去接,才想起来自己手上有伤,行动不便。
温庭弈眸色微变,问道:“王爷,还是让臣来服侍您吧。”说着就用筷子夹住一块鸡肉给陆绥递去。陆绥乖乖张嘴,吃的很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