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当头注定翻身无望,想要整他,不放在明面上就行。
前天他被压入刑室受刑,银针自指缝之间扎入皮骨,疼就把他疼晕了两回。
“一帮狗娘养的杂碎,等老子出去了,一定剁了你们去喂狗。”陆绥没好气地啐了一口,低头丝丝抽着冷气。疼死他了。
头顶上传来锁开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吱呀一声,牢门开了。一双银白色的鞋尖和一方洁白衣摆落入了陆绥的视野,因着下雨的原因,鞋尖上沾了少许污泥,却也依旧难掩来人这儒雅拔俗的气质。
陆绥怔了一下,没抬头,也不大想开口说话。
温庭弈似是对他的反应早有预料,只默默从食盒中取出几道精致小菜,轻声道:“王爷,臣来看您了。”
陆绥浑身不自在,别扭地轻哼一声,冷笑道:“温大人真会惺惺作态,本王能有今日,还不是多亏了大人的一手妙计。大人好能耐,陆峥那么一个烂泥都能被你玩出花来。好一招祸水东引暗渡陈仓,本王一旦倒台,二皇子必将失势,我俩栽在你手里,当真是叫人气愤。”
陆绥自顾自的发了一肚子火,心情但是舒爽了许多。这次汝阳王府的劫难是不是出自温庭弈之手,他并不确定,而且他也并不认为自己这次必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