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中国人好奇怪......”温舍摇了摇头,又接着撺掇呼延聪聪,“你和我一起出去吧。”
“不去。”
“为什么不去?”
“懒得动。”
“聪聪......”
“要去你自己去!”
“好吧。”
温舍郁闷地穿好外衣,默默地走到了门口,递给呼延聪聪一个哀怨的眼神。
“别乱搞,别给我惹事!”呼延聪聪这样嘱咐道。
温舍无奈地告别了呼延聪聪,一个人苦逼的在寒冷的夜晚踯躅。今天晚上格外地热闹,到处是熙熙攘攘的人流。温舍平均每走五步就要侧个身,以免和迎面过来的人撞上。他还发现一对对情侣们如同刑满释放的囚犯,欢快地在大街上徜徉。姑娘们的手里多少都拿着点礼物。要么是快被冻死的玫瑰花,要么是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包装袋。想到呼延聪聪刚才说的,这些情侣还要去欢乐的“苟且”。温舍就更无法理解他们的行径了。既然是情侣,每天都可以像今天这样过,为什么非要等到今天?最关键的是,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并不信教。
温舍心中正暗自疑惑着,就见一个被红色口袋包装好的东西被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