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温舍衣衫不整地站在床边,床上还有几分凌乱。顿时生出一股无明业火。
“马克思·温舍!你刚才干什么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说!”呼延聪聪逼近温舍,顺手抄起笔记本电脑,对着温舍的脑袋威胁道。
“这玩意好像挺贵的。”温舍指着笔记本电脑说道。
“反正是我花钱买的,坏了自己赔!”呼延聪聪没好气地说道,“快交代罪行!你和李佳妮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我下班回家,发现你还没回来,就去睡觉了。结果一睁眼就看见她趴在我床边。”温舍一脸无辜地说道,“我问她怎么进来的,她说她有钥匙。我问她怎么会有钥匙,她说……”
“停停停!说重点!”呼延聪聪服了德国人一板一眼的德行,不耐烦地打断了温舍,让他陈述关键。
“重点?重点就是我说我不能和她交往,她很生气地走了。”
“这不像你风格呀……”呼延聪聪放下了电脑,小声嘟囔着。
“我是什么风格?”
“你应该来者不拒啊!”
“我不是随便的人!”温舍义正词严地说道。
“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呼延聪聪接话,温舍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