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扶着,猜测说:"他……是不是不能进省赛了"。
秦野干涩恩声,"他本来就差一步之遥做他喜欢的事,可就这样就被我们毁了,他虽不说,无所谓,但我知道他很喜欢射箭,根本也没有放弃"
那个泛白又干净的病房里,门缝中,少年流着眼泪握着他那只毫无知觉的手。
那是秦野永远忘不了场景。
林舟舟也没有想到周信会给他们带来那么多事,甚至一个严重的后果,她无法感同身受,但是她能知道那个少年丢失了他最重要东西,永远握不起来那种无措,可悲的感觉。
那秦野当时肯定很后悔,很愧疚,可又无可奈何。
林舟舟心口也跟着干涩,她笨拙的靠着他肩侧,说"不怪你,这种意外发生谁也没想到"。
"林舟舟,我挺自责的"秦野歪着头,靠着她的头,"如果没有那件事,他现在应该在省队,今年少年组射箭比赛也是他,即使老祁现在学了美术,但是我偶尔还会看到他偷偷的看射箭的视频,我们又不能为他做什么,该做都做了,挺无能为力"
"为了这件事,我把周信打进了医院,要不是傅时桉赶到,他说不定真会死在我手下,可也因为这样,周信也考不了试,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