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场面都见过的她,却被这白裳初的眼神给吓到了。
她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提高嗓音掩饰自己的不安:“你瞪什么瞪!?我说错了吗?你还敢当着你爹尸体蛮横!”
果不其然,提到父亲,白裳初还是垂下了目光,不再有任何反应。
这样混乱的日子,过去了三天。“沉塘浸猪笼。”村长站定关着浅夏的猪笼前,吩咐村民。
白裳初和浅夏还不能同时沉塘,于是,白裳初要眼睁睁地看着浅夏被沉塘。
白裳初被村民架着跪着地上,看着他们搬动着浅夏的笼子,一步一步地走向河边……那个与浅夏缘起的河边。
白裳初双眸通红,她看着浅夏的眼睛,浅夏没有痛苦,没有伤心,两人相望,唯余情深。
浅夏被沉塘了,自此,白裳初便疯了一般。被关在笼子里,她时哭时笑,十分渗人。
村民们第二天想要将她沉塘之时,发现白裳初的头颅血淋淋地在笼外,无头的身子在笼子里朝小河的方向跪着。
可是在此之前,没有一个人靠近这个笼子。
白裳初的头颅……为何在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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