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无渡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易末染痛声大斥:“朱俞呈!尔等好大的胆子!”果不其然,方才那声正是竹缘观大弟子朱俞呈。
司无渡愣了一晌,从未见过易末染发怒的模样。
只见朱俞呈立刻朝易末染跪下,行弟子礼:“弟子无知,求观主赐教。”司无渡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这人虽行为上恭敬至极,语言中却不卑不亢。
易末染继续斥道:“你为何不向我通报永盛帝派人来过观中?难不成在你眼里百姓的性命便如此不堪吗?”
朱俞呈闻言,狠狠地向易末染磕了个头:“弟子知错。弟子以为,无须观主亲自出马,观中弟子可以解决……故未去打扰您闭关。”
易末染因思考到旁边还有人,想着不好下俞呈的面子,便冷声吩咐道:“待事情解决之后,自行贬谪去戒堂守堂,一并领了罚。先起来吧。”朱俞呈听话的站起,在看向易末染的眼神闪过几丝狠厉,末染没有察觉,却被司无渡看了个一清二楚。司无渡通过看这两人,便对他们的关系推敲了个七七八八。
“你为何说摄青不在大堂?”司无渡首先问道。朱俞呈不理睬,只拿眼睛盯着易末染,在等他的吩咐。易末染点头示意他说话。
“我随观主同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