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拉到下面,要我说多少次…”徐文祖的语气透着一股捉摸不透、冷冰冰的不耐烦。
卞得秀顿了顿,手上猛地用力,拉链一下子就拉了下去。
徐文祖在安喜中边上坐了下来, “让我来看看…”他撕下了原本贴在安喜中嘴上的胶带。
安喜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你们适可而止吧……”
徐文祖拿着手术刀倾身上前,开始向他解释。“我本来技术很好,但没打麻药,所以会有点疼。”他捏起被拉到下巴的口罩正准备戴上时,手中的动作微妙的顿了一下,眼睛似有若无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冷冻柜,才戴上了口罩。
没有麻醉剂的拔牙是一种非常痛苦的体验过程。
疼痛开始淹没他的所有感官,一阵又一阵的颤抖撕裂着他的身体,随着痉挛的迅速结束,安喜中的四肢开始无意识的抽搐,眼球不停的上翻着。
“哎哟……马上好、马上好……那可怎么办…得忍着才行啊……”徐文祖用假惺惺的关切语气轻声安慰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点手软。
李由美睁大了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到,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了。
整个空荡的房间一时之间只剩下安喜中痛苦的呜咽声和双胞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