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难耐,兴许是与当初二姨娘送过的那碗汤有关。”云思说。
三夫人摇头称:“不可能,那汤我只喝了一口,断不会留下这样大的隐患。”
就在大家众说纷纭的时候,管家却忽然跪倒在何玉璋跟前,带着哭腔称:“大人……事到如今,奴才实在不敢再欺瞒大人了……”
见此,刚刚还毫无动摇的尹氏竟出乎意外的瞪圆了,想要制止那管家,却又怕暴露了自己。
“你要说什么?”何玉璋问。
管家支支吾吾的称:“当时三夫人怀有身孕,大夫人便差人问奴才要了一套新的茶具,奴才无意中瞧见大夫人指使大小姐身边的丫鬟素心把茶具敲出了裂痕,又放在药里煮,留心询问才知,那药正是损伤胎气之药……没过多久,大夫人听说三夫人屋内的丫头打碎了茶杯,便吩咐奴才把那几个茶杯送去,还嘱咐奴才不准说出去,不然就说是奴才做的……今日见小少爷如此年幼便遭人迫害,奴才良心实在难安,焉知……小少爷此番中毒,会不会与上次有关。”
“王福!是不是方氏教你污蔑我的!你既说是我毒害方氏,可有证据?难不成你们只会空口无凭的陷害吗!”尹氏再也耐不住性子了,情绪也逐渐激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