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许梵笙便带着丁全进了正堂的门。
尹氏见到其人,更是如坐针毡。尽管她知道丁全理应不会把自己揭露出来,可当着一大家子的面上,与其面面相觑,还是隐隐难安,生怕出了什么变故。
“这是谁?”何玉璋问道。
丁全被许梵笙捆绑的结实,只能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称:“奴才……丁全,是相府的家奴。”
“丁全?”何玉璋抬眼看着许梵笙,“梵笙,他……怎么了?你刚刚说,这人跟于氏的死有关?”
许梵笙并未回答何玉璋的话,只是冷冷的朝着丁全说道:“自己说。”
尹氏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只好拿起了茶盏,装模作样的喝了口茶,实则并不敢与跪在地上的丁全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