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药,那丫头支支吾吾,只称是大小姐头疼,可我白日里见那丫头还好好的……不过当时只是一问,并未多想。”
“后来呢?”云思问。
二夫人顿了顿,低声道:“后来……也就是三夫人尚未生产的前两日,我私下里去瞧过一次,我发现她桌上的茶杯十分眼熟,只是一时间想不起在何处见过。回了房后好一阵子,才猛然想起那杯子就是当晚我在厨房见过的杯子。我猜当时那熬着的药,也与三夫人有关。加上这两日我也听到伺候她的丫鬟称,小公子哭声微弱,整日嗜睡,比正常的孩子多睡了许多时辰……我便猜到,这孩子多半是有问题的。可就连你也没查出什么问题,恐怕多半是无力回天了。”
听完二夫人所说,云思才恍然大悟的一拍额头:“我怎么就没想到……他们不在姨娘的吃食里做手脚,也不能在药里做文章,可用度上却能偷梁换柱!几月前我的确见三姨娘桌上换了一套杯子,姨娘说是管家特地送来的,问题一定出在这!”
“二姨娘既知道这些,为何不告诉父亲?”云思有些焦灼的问。
二夫人则皱眉称:“我跟方氏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且当日只有我瞧见了,现在那丫头也死了,若我这般无凭无证的去找你父亲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