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它还好好的,为何我一上了马,它就根本不受控制了?之前我们遛弯的时候,这马还温顺听话,为何要赛马的时候却出了问题?”
“有人做手脚,想害你。”陆明远此刻也目光笃定。
陆明远扶着云思一边往马的尸体旁走,一边猜测:“如果真是这样,会是谁呢?”
云思摇摇头:“我不知道……马是孙景逸的,提出赛马的也是你二弟,牵着马过来的,又是另一个人,我也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是谁做了手脚。”
“不会是明寒,他与你无冤无仇,且我是他大哥,他更不会对你做什么。”陆明远分析道,“马虽然是孙景逸的,可你也说了,之前还好好的,却突然在我们准备赛马的时候受了惊吓。但自明寒提出赛马之后,他并未离席,也没召过下人叮嘱什么,应该也不是他……”
“那问题就只能出在牵马的马倌身上了。”云思皱眉。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的马的尸体前,云思艰难的俯身下去,仔细检查着。
可这马此时已经死了,既没有中毒的迹象,马蹄上也没有什么问题。
“奇怪……”云思纳闷儿。
陆明远盯了一阵子,借着天边最后一点光亮忽然说道:“或许问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