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回过神询问:“怎么样,醒了没?”
陆明远摇了摇头:“没有,我怕在这样下去会更严重。只能等着今日大夫来给她瞧瞧,让她喝药看看,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大夫也不愿涉险进房。”
“云思可千万别有事,不然义父一定不会饶了我的。”许梵笙往云思的屋内瞧了瞧。
虽然他看起来只是顺口一说,不过陆明远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不同,将手搭在许梵笙的身上,小声说:“我瞧你到不是替你义父担心,而是自己担心更多一点吧?”
许梵笙一怔,像是被戳穿了什么一般,强装镇定,好一会儿才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着陆明远说:“那又怎样,我……我是他兄长,关心她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陆明远笑了笑,可两人似乎都有些心照不宣,气氛变得有些微妙,陆明远的心里也逐渐复杂了起来。
严知府一大早起来了,按照陆明远所说,派人废了好大的周折,并没有找到夏江的家人,却因严知府有意无意间知道的线索,找到了夏江一直喜欢的同姓女子。
“他给了你多少钱?”严知府问。
夏氏惶恐的说:“没……没给我多少钱。夏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