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严知府可知道你会武功?”陆明远问。
夏江一怔,犹豫着说道:“知府大人不知道。夜色已深,少将军这大半夜的跑到属下这来大费周折,想来也不止是为了试探属下的功底如何,他日好寻属下切磋取乐吧?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陆明远点点头,直接说道:“我们刚到府上那日,溜进云思房间里的人,是你吧?没记错的话,严知府命你负责安宁坊一事,那在安宁坊内意图谋害云思未遂的二人,也是你指使放进去的吧?我去救元宝的时候,岸边的绳子也是你解开的;云思的茶杯也是你故意叫人换掉的,那茶杯并非寻常茶杯,而是被染上疫症的病人用过的吧!”
夏江的神色变化莫测,直到陆明远步步紧逼,询问完了一切,他才忽然嗤笑道:“少将军可真是抬举属下了,您说这些怀疑,也只是怀疑,可有什么证据?”
“你放心,证据我一定会有的。不过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既有功夫在身,却隐藏不露,不肯直接动手。你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就是为了让我们神不知鬼不觉,顺其自然的死在临江。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恐怕是既想我们死,也怕得罪相府跟侯府。所以,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的,且那人在朝的官职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