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知府询问着,可言语之间,却能有意无意的听出他对夏江还是有些偏私。
陆明远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严知府说道:“他做了卖主求荣的事,自然不敢与大人开口。那就让我来说好了。”
“属下没有,属下是冤枉的!”夏江这会儿倒是忙着开口辨别。
还不等他继续说,也不等严知府发问,陆明远便说道:“云思的茶杯是他换掉的,所以云思才会再次重病不起。溜进云思房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夏江。当日我下水去救元宝,也是他解了我系在岸边的绳子,害的我险些送命。而放了歹人去安宁坊谋害云思的,也正是他夏江。”
“大人,我没有!我没有这么做,属下是冤枉的!少将军不过是……不过是对属下心生怀疑,可并没有证据啊!大人,属下冤枉!”夏江又恢复了刚刚见面时那一脸委屈懦弱,胆小的样子。
“这……这不可能吧?少将军是不是误会了,夏江跟在我身边快十年了,怎会做这种事?况且他不过是一个主簿,没有理由去做……”严知府急忙为夏江辩白着。
陆明远却打断了他的话:“严知府这是想要护短,还是觉得本将军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去诬告一个小小主簿?”
“下官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