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少将军,那位是丞相大人的义子许公子,并无太大差别。”
这位姓严的知府一听,立刻绷紧了神经,再次慌张行礼:“给少将军跟许公子请安,恕下官眼拙,没能知晓二位身份。”
“无妨,此番替父亲前来也不过是整治水患一事的。”许梵笙说。
“那这位是……”严知府有些疑惑的看着站在许梵笙身边的云思,似乎不太理解为何还要带个女子上门。
许梵笙介绍说:“这是我义父女儿,我的义妹,这次与我同行,乃是带了救治疫症的方子前来,只待明日一早查看过灾民的状况,便可对症下药。”
严知府听完,顿时眼前一亮,满是崇拜的称:“原来是何小姐!这下好了,大家都有救了!这城中的医师为了救治灾民,医馆都被挤破了,更有甚者自己也染上了时疫,下官……下官心急如焚,却只恨自己不通医术,不能救百姓于水火!下官在这先谢过何小姐了!”
云思见他行了大礼,连忙将他拉起来:“大人不必如此,救治病患也是我的分内之事。可我听大人这般慷慨陈词,怎么有消息称这临江的父母地方官,连开仓济粮都不愿意,还要以此来压榨百姓?我瞧大人这府上可并未受什么水患的影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