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如实相告,可不偏不巧,柳儿竟在这个时候死在了我院子里的井中。说实话,我比父亲母亲,更急着想知道到底是谁所为。”
“那……是谁指使柳儿这么做的?”何云锦继续询问,像是带着几分好奇,全然没有恐惧。
云思有些佩服她,都到了这个关头,何云锦仍能面不改色的伪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到也是厉害。
她知道,柳儿已经死了,自己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这件事是她做的,如果自己冒然说出答案,何玉璋非但不信,反而更会以为是自己杀了柳儿栽赃陷害。或许这就是她如此胸有成竹的原因吧。
云思与何云锦对视,仅仅片刻,两人便以目光进行了无数次的交锋,彼此心照不宣的事,此刻就像是激将决堤而泻的洪流,呼之欲出。
“柳儿没有说是谁,只是给了我一样东西。她说会在父亲跟大家面前,亲自揭露那指使的人。”云思说。
“什么东西?”何玉璋问。
云思给如月使了个颜色,如月将怀里用手绢包裹着的耳坠拿出来,递到何玉璋面前。
云思说:“要想知道是谁做的也不难,只要查查这耳坠是谁的就好。我们府上的东西,包括各房夫人小姐的首饰出入,理应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