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很诧异:“明显就是我赢了啊。我还赢了两次。”
暮晓感觉怒气又渐渐窜上来了:“上次根本就没打完。”
不对,上次是李延这个恐同的神经病主动停下,根本就应该按他认输处理才是。
他走近,坐在床上的李延抬起头跟他对视。
能感觉到对方正在蠢蠢欲动。
暮晓问:“你还想打?”
李延没说话,把剧本放到一边,又把手上的表摘了,意思就是要打。
神经病吗?暮晓本来不应该伺候的,大半夜他应该睡觉才对,但是不打又咽不下这口气。看着李延把表放在床头柜,他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想要提前声明说“这次不能打脸”,但是这样说好像就示弱了。
于是什么都没说,点点头,接受了这个不理智的挑战。
这次李延总算是有了点良心,没再往人脸上招呼,而且大概是因为在自家的关系,暮晓也觉得更舒展放得开手,而且打着打着就老忍不住想出损招。他过去在街头打过不少野架,那时候跟混混们打得多,说实话只是能掏裆抓鸟就绝对不会费劲打别的地方,阴招都使得很顺手就像条件反射一样。李延明显是学院格斗派,一板一眼招式都很端正,暮晓对此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