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笑笑说他不干涉太太的正常社交生活。他们不住在一起,传闻说他们一直各玩各的,只偶尔在必要的社交场合一同出现,表现出相敬如宾的样子。
听着团长毫无依据的猜测,暮晓摇摇头,很疲倦地打断他,说了一句“不是”。
他很早以前就知道李延这个人了,但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和他有交集。
那时候他才上初中,周末晚上吃饭的时候家里会开着电视,李延总在一个访谈节目上出现。
暮晓他爸总会艳羡地说:“你看人家,比你大不了多少,已经能出来上电视挣钱了。”
暮晓总会在心里反驳道:“你也不看看人家爸爸是谁、多有钱。你呢?”
暮晓他爸年轻的时候也是做鸭的,这样算下来,他后来也算是子承父业了。做鸭这行通常攒不到多少钱——能挣,但是攒不住。来钱太快太容易就容易挥霍,又在一个花天酒地灯红酒绿的圈子里,基本上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没有几个人可以留得住钱。暮晓他爸当年也曾经英俊潇洒过,但因为缺乏自我管理能力和意志,刚满三十就身材严重走形,很快就被这个残酷的行业淘汰了。除了做鸭他也没有别的技能,胡乱做过一些临时工,都嫌太辛苦,后来就索性自暴自弃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