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烧至通红熔化,之后靠重力自然地落入冰水之中,就会冷却成拖着长长尾巴、蝌蚪状的泪滴。泪珠本身坚不可摧,就像炽烈的推进和啮合,而他就是那根拉至细丝的玻璃尾巴,尽可能在为不折断崩溃而急促地喘息。alex抚摸着他的后背,像是抚慰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但心的搏动没有停下。李衍抬起头,勉强协调出角度与他笨拙地亲吻,紧绷着呼吸着和体内移动相同的颤抖的空气。
但在软弱无力的氤氲之中,他逐渐意识到有些地方不对劲。酸涩中混杂着一股越来越清晰的陌生的胀感,他忽然心里没由来地一慌,推了推alex,用因余震而喑哑的声音问:“……你在干嘛啊?”
alex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发问,困顿地回答:“打结啊。”
“……”李衍知道有成结这件事,但是之前alex从来没这样做过。膨胀的实感越来越强烈,皮肤下有愉快在嗡嗡作响,那种愉悦从后背处触摸、本体感受和震荡感应路径的轴突伸延至延髓再往上交叉跳跃直至皮层,像腰麻药物弥漫开去一样浸润迷醉了大脑和脊髓的神经。李衍试图使自己摆脱那种奔涌在身体中的感觉,但那只是一种残酷压抑的幻想。他泛红的鸢尾花被地狱之火灼烧,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祷迫在眉睫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