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跟在佩仪后面,排着队在酒吧门口接受了身份证件的检查,然后才随着大流踏进这个躁动嘈杂的地方。
门口的检查明显只是象征性的,李衍是第一次来,身边的同龄人都已经是一副老油条的样子了。佩仪说他少见多怪,她说门口的检查员老眼昏花,有些大胆的人拿着手写的身份证件都敢来撞运气。
佩仪也已经对这里熟门熟路了。她招呼着李衍和她一起在角落的小圆桌边坐下,然后就开始让李衍陪她喝。
李衍看着把鸡尾酒当水喝的佩仪,开始思考要说些什么安慰她的话。
佩仪又失恋了,带他来这里,既是为了让他开眼界,也是为了买醉。
佩仪不喜欢同龄人。她总是无可救药地爱上年纪比她好大几岁的浪子alpha,而由于年龄原因这些人常常不把她当一回事,她的爱情之路总是不停碰壁。李衍记得好几年前,佩仪竟然还偏向虎山行地追求起了自己的大哥,还手工做了爱心巧克力要送给他,最后当然是被无情地拒绝了,那块可怜的巧克力也只能和他分着吃了。
佩仪每次失恋,唯一能安慰她的方法就是无差别地大放性别地图炮,不停说周围每一个alpha的坏话,哪怕不是真的也没关系,必须说到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