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想就觉得不能释怀,不见面还好,一见陈年老醋都打翻了,妈的,他以前说过什么?不要给他?他竟然敢……
用力搓了搓脸,祁炀站起来,冲着浴室就走,他们俩洗澡从来不锁门,“咣”一声就把浴室的门踹开了。
慕迟吓了一跳,正在花洒下洗头发,什么都没穿,这货突然来这么一出,他探出头来,关小了花洒,“你干嘛?”
突然发什么疯呢?
祁炀本来进来是想要跟他解释一下的,他觉得挺对不起慕迟的,虽然慕迟可能都不知道李敬打过他的主意,但李敬用的那种口气,就像不要的破烂给他他暂且收下的意思,他想想就替他的宝贝委屈,就是面前这个人,这么好的人,李敬哪儿配?!
一种干仗的心思油然而生。
但见那花洒下的男人光裸的身子,“干仗”的意思又变了,他滑动了下喉结,大踏步过去,按住慕迟在身后冰凉的墙壁上。
慕迟无奈,脊背贴着墙,可以清楚感受到那凉意,他双手攥住他的衬衫,低声道:“怎么了?突然这样。”
祁炀不想解释,一句话都不想说,就这么粗暴的开始了,双眼红红的,是欲望,是吃醋,是暴怒,也是心疼交加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