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则不耐烦的提起绸缎将他绑在塌上,再施行一系列的残暴欲望。
不从?有什么用。
就像幽州,他取便去了,这人,他要就是要了。
他说的……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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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让人头皮发麻,哪里还能有心思自杀?大概是摸对了他的所想,武帝贪恋的将舌尖探入他的唇腔,让他连唯一自裁的方式都做不到。
“不愧是男宠,历来本王上过最爽的身子,”武帝恶劣说:“实话不瞒你,我打算,明日便取了幽州去。”
折苏瞬间瞪大了眼睛。
“很惊讶?你该猜到了不是吗?”武帝道:“大梁要一统天下,没有谁可以逃此一劫。”
“食言……”
“还没有做啊,”武帝诱哄,“说明你还有机会,来吧,做一个真正的男宠,让本王看看,本王还能让幽州苟延残喘到几时。”
“你……”
“做。”他不说,身底下的人自该明白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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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苏深深闭眼,那是他这辈子做过最低贱的一件事,他和他的王,都从未做过的事。
望着这样的人,这样的折苏,武帝心中隐隐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