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折苏啊,也是慕迟,是他爱的那个人。
“慕……迟……”他喊他,都带了不确定的意思。
慕迟皱眉应他:“嗯。”
祁炀双手放下了。
滚烫的额头,还是没有退烧,糊里糊涂的,折苏和慕迟,梦境和现实,他才缓缓清醒。
慕迟在床边坐下来,担心的问:“你到底怎么了?身体素质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在雨中打球先倒下的是你了,发烧还不退,醒了还像在梦中,更年期吗?身体这么弱。”
才三十不到,更年期是他开玩笑的,可祁炀却并没有笑,他依然很沉,脸色阴郁,低声的说:“我做梦了。”
他好像找到了,他这场大梦的由头。
“我知道,”胡言乱语的肯定是做梦了啊,慕迟说:“什么梦啊?噩梦吗?”
祁炀点头,算吧,他的折苏死了,他的慕迟在梦境中死了,那是他挥之不去的噩梦。
“你讲给我听吗?”慕迟问他,看祁炀这样子,有些心不在焉的,他也怕他不敢去回忆所谓的噩梦,便听不听都可以了。
祁炀握住他的手,凝视他的眼睛,肯定而真诚的说:“慕迟,我爱你,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你一定,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