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往常那样走到了脱衣服的地步。
一记警钟敲醒越演越烈的人,祁炀把慕迟衣服推高,欲真枪实干的时候,便记得他正抚摸的肚子里有了新生命,他便停下来,低头去看袒露的腹部。
“不行……不行……”不是对慕迟说的,是对他自己劝说的,他一沾他就控制不住了,说服自己理智下来是很难的事。
可必须那么做。
“怎么了?”慕迟问完,见祁炀打量他的肚子,他就明白了,说:“应该……没关系的吧?”
他也不清楚,男女的构造又不一样,会不会威胁到宝宝谁都不知道。
保险起见,祁炀道:“万一有问题就来不及了。”
“那……”慕迟抬脸看他,祁炀的肤色是欲望的红,“你,可以吗?”
祁炀无奈道:“不可以也要可以。”
很合格,对一个精虫上脑的家伙来说,在某种事上这么没自制力的祁炀,是个艰难的考验。
慕迟摸着肚子说:“我不应该这个时候怀孕的。”还太早,起码再等两年吧。
孩子来的不巧。
“你不想要孩子?”祁炀问他,他在乎慕迟,如果他真不想要他也不会逼他生,生子的痛苦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