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了门。
祁炀蹲下跟女孩交代了什么,小丫头就抱着玩偶自己上楼了,慕迟打量这个地方和从前一样,祁炀在一边倒水,并同时招呼他坐下。
“你还是没雇人啊,怎么,还忙吗?”慕迟坐在长沙发上,祁炀倒了水放在他面前。
“没有,习惯了,”祁炀看看客厅道:“而且请阿姨的话不太方便。”
人习惯一种生活是会上瘾的。
“一个人也好,挺自在的。”慕迟认可的说。
“嗯。”祁炀应他。
聊了客套的两句,祁炀打量他,慕迟四处环顾,这套别墅他好像没来过似的。
祁炀道:“怎么突然回来了?都忙完了吗?课修完了?”
他问他怎么突然回来了,实则每天都在盼望这个人回来,问这些,是因为不知道有什么能聊,他不想聊那些无关紧要的事,他想知道他的生活,却不知道该怎么启齿比较合适。
毕竟当年,对不起他的人,是自己。
现在能够这样坐在一起聊天,已经是种奢望。
他不敢太贪。
他怕惊吓到他,所以压抑了自己那份热烈的感情。
“修完了,在国外也有工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