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悄悄的房间,里面抱头蹲着一个人,他蹲在角落里,警惕着身边的风吹草动,不能乱说话,会挨打,不能乱动,警察会击毙他们!
不能动,乖乖的……一定要乖乖的。
轻手关上门,柯文叹口气,抬头看了眼旁边的祁炀,低声道:“下楼说吧。”
他们到客厅里坐着,旁边还有被慕迟撞到的茶杯,祁炀没管,找了地方坐下,两人心事重重,气氛沉重。
“他没跟你说吗?”柯文轻声,不敢有太大的动静,病发的慕迟耳听八方,机敏谨慎,大动静只会使他越陷越深,他需要自行恢复,渡过病发期。
祁炀摇了摇头。
慕迟从未提起,他也不可能会想到,精神方面的问题。
柯文很难理解:“他跟我说,你是病根,留在你身边是要好好治病的,他竟然没跟你说过他有癔症?”
这不是找死吗?祁炀不知道,没带他看过病,那这些天都在干嘛?
“没有……”祁炀不自信的开口。
“真是胡来,疯了吗?”柯文道:“他不治病这些天在干嘛?”
待在祁炀身边做什么?他还有心情待在他身边吗?柯文越来越看不懂慕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