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眼,质问道:“人呢?”
室内冷到了极点。
慕迟玩着手上的领带,漫不经心的:“什么人啊?”
祁炀走过来,看他躺在那儿,不知耻的玩着手上的领带,他声音低了又低:“你找死是吗?”
慕迟停了手,撑着头,莫名其妙的:“我哪儿找死了呀?”
祁炀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领带,紧紧攥在手里,恨得牙痒痒,“我再问你一遍,人呢?”
慕迟盯着他手上的领带,笑眯眯的:“就在我面前啊。”
他伸手抢回了领带,说的确有其事:“哥哥,这是你的领带啊。”
这种情况下显然说什么都没法改变现状,更会让所有的话成为狡辩,慕迟算的就是这个,祁炀中计了,压根就不信他说的一个字,嗤笑一声:“你可真棒啊,指鹿为马的本事真是一绝。”
就是他的都解释不清。
果然都跟慕迟想的一样呢。
他不仅演技好,手段也颇为不错,只不过这么劣质的解释,他还真办法夸他。
慕迟无辜道:“哥哥要我怎么说才会信啊。”
信?证据确凿再去听诡辩?
祁炀提起他的手腕把他一下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