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轻轻的,问道:“疼吗?”
慕迟蹲下来,应道:“不疼了。”
“为什么会受伤?”女孩不解。
慕迟攥了下手说:“不小心碰伤的。”
柯笛慢慢摩挲着慕迟手上的白纱布,很好奇似的,她过了会又问:“哥哥,你以前是不是来过我家?我觉得好像认识你,又好像不认识。”
“来过啊,”慕迟摸了下柯笛的脑袋,“那时候你还小,还记得吗?”
柯笛诚恳的点点头:“记得,你跟哥哥一起来的,对不对?”
“对,晚上来的。”
“为什么你每次来都戴这个?”柯笛摸着他手上的纱布,“那一次是戴在头上的。”
她摸摸自己的头顶。
慕迟笑笑,好像是啊,一共来过两次,次次带着伤,柯家就好像他的避风港,总是收留没有人要的他,残破的他。
慕迟跟柯笛玩了一小会,总算没有那么紧张了,不过他还是害怕晚上,晚上要面对的事情,等了会,柯文进来了,他跟慕迟回了房间。
“别害怕。”柯文看他心神不宁的,进门攥住他的手,把他拉在床上坐着,“休息会,晚上是我去面对,你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