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回来吴展就问:“这么慢?”
祁炀坐回位置上去:“遇见个小朋友。”
“呦,”吴展眯眯眼,明知故问:“什么小朋友呀?”
祁炀道:“毛还没长齐的小朋友。”
吴展道:“那你不教教人家一些功夫,就这么回来了?”
吴展不要脸的加重“功夫”这两个字。
祁炀转头对他道:“太嫩了,实在y不起来。”
有些人,看看就不对胃口。
他是很白,也很年轻,隔五年前祁炀可能来劲,会很感兴趣,转头就能跟这人打一炮,但现在不行了,他挑食。
他对这种十几岁的没什么感觉,准确来说,应该是对很多人都没什么感觉了,硬撩可能也会有反应,只是让他主动起反应却不容易了。
不像以前,见一个好看的就想上。
人长大了,经历的多了,新鲜感就会越来越少,他二十五岁不是很大年龄,却感觉经历了漫长的一生。
甚至十九岁那年都像一场梦,飞快消逝,他还没有做好准备,还没有打算清醒,上帝就收回了剧本。
烈酒入喉,辛辣难耐。
祁炀按下酒杯,各种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