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做错事,现在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
非但没减少,那感觉反而越来越强烈了。
更要命的是,他一想起他那天开门的模样,他心里就害怕,每天都去堵人家的门,听着动静,生怕柯文把他怎么着了。
妈的,跟做贼似的。
“我问你,如果有人害你入狱五年,你真的会不介意吗?”祁炀问吴展。
吴展实诚道:“真话,不可能。”
“所以他为什么……”
“他说他不介意?”
“嗯。”
“不可能,我告诉你,要是我,出狱第一时间就把害我的人给砍了,他妈五年的牢你开什么玩笑不介意?”
祁炀深了深眸子。
吴展打量他,自我的说道:“我是不知道你那位怎么想的,不介意,脑子瓦特了?这又不是你打我一拳我捶你一下的小事,不弄死你都不能解恨还不介意。”
吴展嗤笑,谁他妈那么圣母呢?
祁炀沉默着,仔细去琢磨慕迟的话。
他说他不在乎了,所以不恨,可正常人谁能这么说不在乎就不在乎了?何况他是慕迟,那么骄傲,那么不肯吃亏的一个人,以往祁炀对付他他总有办法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