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横七竖八的躺着,玻璃桌上还有水渍,不,应该是流出来的酒。
他四下打量着,好像怕有什么袭击似的。
“你怕什么?”祁炀靠在沙发上看他,烟已经拿在了手里,边说话边吐着烟雾。
“怕你搞我,”慕迟走过来,做他的本职工作,过去把桌子上的酒瓶拿下来,“不唱歌吗?”
音乐声比较小,但是开了,话筒在沙发上,拿着就能唱了。
“你陪我唱?”他看着他做着工作。
慕迟不抬头,就这么本分的收拾着:“我不会。”
“点你会的啊。”他说。
慕迟说:“我不听歌。”拒绝的意思明显。
祁炀笑了:“你打那一手好碟,跟我说你不听歌?”
慕迟埋头整理酒瓶,不应声。
“为什么不打了?”他问,那个工作,明显比他现在的更赚钱。
“没兴趣了。”慕迟说。
摸到还有一半的酒,他抬头问:“这个喝不喝了?”
祁炀看他整理的差不多了,他不知想干什么,捻掉了烟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围着慕迟走,慕迟警惕的余光瞄着他,祁炀走到了他身后,慕迟就升起了一种不安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