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我,但是到了口边有些不好意思,就改了词。
祁国衷也没多想,就在等杨森的碎片时间里和祁炀并排坐着,两个人父子相,一样的帅气,不比祁炀和他朋友们坐一块时的氛围,祁国衷年纪虽然大了,但他身上才是和祁炀一般只可意会的气场,两个人就像开了一个黑洞,周遭的一切都将笼罩在黑洞中。
“这烟我没吸惯,不太好。”祁炀盯着手里的烟,转了转说。
祁国衷也抽了一支出来,点燃后吸了一口道:“老吴给的,凑合着吸吧。”
“得,”祁炀又把烟叼在嘴里,“叔叔辈的人抽的烟,我尽量习惯。”
“也就比你大个十来岁。”
“那也是叔叔辈,他抽烟的时候我还正喝奶呢。”祁炀吐出一阵烟雾来。
祁国衷道:“小年轻。”
两人沉默会,祁炀又开口说:“老实说小时候最盼望生病了,只要我一生病,不管你还是妈,总得有一个陪在我身边的。”
后来就不知道怎么慢慢的没有人关注他生没生病了。
就是病了,陪着的也是女佣,或者医护人员。
他渴求的东西,也渐渐的不再希望,淡化至现在这样的无感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