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要来,赴宴的人都惊了一惊,都知道祁国衷儿子的恶名,不学好,贵圈的一个混蛋,对他的印象都很差。只是要来拜会这些人,祁炀早有心理准备,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谁不会呢?
祁炀礼貌上前,他今天穿了一身非常正派的西装,人高马大的,看起来倒有几分味道,祁炀主动伸手,对面前祁国衷的朋友道:“伯父伯母,晚辈祁炀。”
大家又不能不给面子,祁国衷还在场,他们也合乎礼仪的回手握过去,客套道:“祁家大少爷,早有耳闻。”
“恶名昭著,可不让人有耳闻?”祁国衷在一旁拆台,不得不说,他这种自嘲在此刻是有利于祁炀的,有利于他打开尴尬的局面。
祁炀抿唇一笑,十分愧疚道:“小辈不懂事,让伯父伯母见笑,这几年爸也没少取笑我。”
“哎,这有什么不懂事的?我像你这么大,也净会惹事了,年轻,不是事。”这人是祁国衷好友,显然是对祁炀的所作所为有耳闻了。
“都二十好几了,还不懂事?”祁国衷说:“不过说起来,你二十那会还跟人干仗呢。”
“不就是,别说我,你能好哪去?”那人应道:“老年不评少年时,丢人。”
祁炀西装革履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