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不行。
“为什么会梦见慕迟?”
“你应该见他一面,”何宇刚问完,郑致尧就解惑道:“你梦见的永远都是当下最大的魇,你梦见的是慕迟不是许媚,说明现在让你极度不安的人是慕迟,祁炀,你是不是,在害怕什么?”
他这种医学方面的催眠不会梦见无关紧要的东西,因为在入眠之前郑致尧就已经给够了祁炀心理暗示,他会自动梦进他给的暗示里,可他给的是许媚啊,许媚是祁炀最大的噩梦,最深的阴影,然而祁炀的潜意识还是给他织了一张无关许媚的网。
比许媚更让他害怕的,另有其人。
“我怕他难过,我知道他现在肯定不好受,我知道,但我无能为力,”祁炀低声说:“我真的害怕,害怕他再出什么事,我……想见他。”
想把能让他好受一点的话说给他听,让他不再背负那些伤人心的话过活。
“你已经在努力了,”何宇走过来,轻声道:“祁炀,你现在已经够努力了,你要把自己变好,能见到的,别急……”
也有机会补偿的,别急。
“可我担心,我总觉得……”祁炀哽咽了下,太久没慕迟的消息了,“我有不好的预感,特别强烈的不安感,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