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啊。”
床上那位睡的死沉,今天的交心不知道有多大用处,这些话却真的是何宇一直想跟祁炀说的,可就是像尧哥说的那样,祁炀这个人,得先碰壁,才能学会爱人,他只说有什么用呢?现在时机成熟了,希望他和尧哥做这么多不是白费,希望祁炀能好好的,找到自己的初心,好好去爱一个人,不论是谁。
至于慕迟……真赔不起了。
不奢求对方原谅什么的,也不敢去奢求。
还得挺着身子向前走,成年人的世界里,大哭大闹一场之后,还是得活啊。
何宇提起被子把祁炀盖住,然后转身出了门。
台球室里,几个人围在一起打桌球,蒋明博一手拎着球杆,一手握着手机,他蹙眉,把手机“啪嗒”一声扔在了另一张桌子上,然后走过来,不解道:“这怎么回事啊,一个个都不接电话。”
于晨拿着球杆,对准桌子上母球,弯出一个漂亮的身形,道:“都乱了天了,你还指望能把人叫出来?”
“可这都一个月了,也该差不多了,”蒋明博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不就坐五年牢吗,祁炀爸这么牛逼,宝贝出来后又不会一无所有。”
“呵,就你这么觉得,”于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