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谁他妈知道你那么不经玩?”祁炀道:“你没左路的半点技术,每次操完左路,我都怀疑你他妈是不是人啊?慕迟,你应该多和别人练练,你技术不行,操个娃娃都比你舒服,知道差距吗?”
不知道外面听见了什么动静,有人试图推门,祁炀暴喝一声,把人给吓在了外面。
他的“滚”声色俱厉。
蒋明博吓惨了。
慕迟奋力的爬起来,他不想这样被压着,他不想让他在上面,他的居高临下让他不舒服,他蹭的一手都是血,弄到了沙发上,却还是没低下头看一眼,他问:“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祁炀死盯着他。
他不会问他爱没爱过他,他没这么下贱,他向来都有自知之明的,慕迟声音沙哑的说:“昨天晚上,你和左路……”
“我和他在一起一下午,我们做什么了,你该知道的,我操/你那会,就是刚上完他。”祁炀如实回答,他的如实却让慕迟格外的反胃。
他闻到祁炀身上那一点点糜烂的气味,原来……
是这样。
“松开我。”他说。
祁炀不动。
慕迟重复:“松开我。”
祁炀还是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