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个,敢拿刀对着他的人。
好乱。
按照他的性子,祁炀想弄死他都不为过,何宇现在有些后悔,他干嘛要深交慕迟呢?干嘛要多嘴和他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呢?就和万肖,于晨他们一样,不管,只看,陪演,就好了。
为什么闹成这种地步?
“算了,别管了,”郑致尧道:“不管怎么说,感情这种事最复杂,一切都是命定的安排。祁炀要怎样就怎样,慕迟会怎样就怎样,让它顺其自然就好,因果报应,自会轮回。”
“说的也是,”何宇说:“既然祁炀防我,那我不管就是,如果他铁了心要弄慕迟,什么后果,什么报应,他也早该有准备了。”
“对啊,”郑致尧道:“我们能帮到这就帮到这,尽人事,听天命。”
何宇伸个懒腰,向郑致尧怀里一趴,“啊……不管了,困了,走,回家。”
“你还困?”郑致尧捏捏他的鼻子,“今天十一点才醒,还好意思说?”
“我嗜睡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宇攀人身上,郑致尧人高马大的,抱着他也轻松,把他弄车里坐着,说:“得,睡吧,老公我快马加鞭将你送到床上,”他舔舔唇,“然后上你。”
何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