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翻云覆雨刚刚结束。
祁炀靠在沙发上喘着气,左路在他腿上坐着,二人汗涔涔的,沙发上凌乱不堪。
他们没有去酒店,倒是在夜场的包厢里就开始了。
几个小时了,都说小别胜新婚,相见不如怀念,是有原因的,至少他们除了第一次没有像今天这样这么至死方休过。
粗重的喘息声环绕,两人皮肤通红,玩的太烈了,不过得承认,还是爽的。
左路坐在他怀里,趴了一会,又抱着祁炀的脸开始亲吻,祁炀回应他几次,摸摸他耳朵道:“这么有力气,我还是不够卖力啊,嗯?”
左路唇贴着他的脸,抱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无力道:“没力气了……休息一会。”
他们歇了大概十几分钟。
左路道:“谁爽?”
祁炀靠在沙发上,头仰着,眯着眼睛道:“嗯?”
“我和他,谁爽?”左路穷追不舍,带了抹醋劲在里面。
祁炀躺沙发舒服道:“都爽。”
左路抬起头,向上攀了攀,擦着祁炀的唇角说话,“只能选一个。”
他不想听官方的言辞。
祁炀抬起头,凝视着他,左路眼